在公共议题之下看见自己 | 巫色海洋书写拾珍
人的「注意力」很珍贵,可以产生很多创造和效能。练就「不被侵入」、「为我所用」可以很好地「拿回注意力」。这是提升判断能力,也是回归自我的第一步。
——蓓蓓
从传播学的角度来说,我们获取信息的过程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,创造信息、传播信息、以及获取信息。但别忘了除了获取信息,我们自身也在创造信息、传播信息。
诞生在互联网下的新媒体,讲究的是时效、流量、博眼球,在这个谁都可以制作新闻、新闻机构也缺乏担当的时代,我们力所能及的只能从自己出发,去检索自己「刻板印象」的信息源,去反思自己在传播信息时的表达,尝试用自己的力量尽可能客观地拼凑事件的「真相」。
——蓓蓓
2017 年,“另类事实” (Alternative Facts) 一词成为美国的流行语。白宫新闻官称川普就职典礼的观礼人数是历年最多的,但这一说法却与华盛顿地区交通部门的统计相悖。在被问及这一差异时,总统顾问称,白宫提供的说法是另类事实,“额外的事实,以及来自其他统计的信息”。
也是 2017 年,“真相衰退” (Truth Decay) 一词出现,发明者美国智库兰德公司用它来概括当下美国人公共生活中,「事实和基于事实的分析」比重越来越少的现象。他们认为,人们的解读、观点、立场、揣测、谣言、偏见越来越多地成为了大众主要接收信息的来源,这使得事实在舆论场中扮演的角色越来越被边缘化,也就是所谓的真相衰退。
——蓓蓓
基于群体身份的讨论下,我们所探讨的,已不再是事件真相,而是基于不同性别和不同潜意识出发的更大的碰撞。
对于事实的真相我们无从得知…...只能回到自己,回到个人,去看自己是否在为性别的集体潜意识无意识地发着声。
阿瑟·米勒在剧本的前言中他写道:“剧中每个人物的命运都同他历史上原型的命运完全相符,个个都在历史上扮演过类似的——在某些情况下可说是一模一样的——角色。”
当运动爆发、狂欢来临,个体总被无力地裹挟进历史的洪流之中。面对极权和集体的迷失,或消融自我加入其中、或自我保全默许多数犯罪成了最常见的两个选项。当然也有多数中的少数者,他们也总是最后被高歌的那群人。就如《萨勒姆的女巫》中的普罗克托,在群体的谎言中坚守真相,凛然赴死。
我其实是很需要独处也享受独处的人。可以不要手机、网络甚至人际,一个人一两周不说话不出门也可以。当然更不需要新闻。
但当新闻以不同方式出现在我的世界,当信息承载那些发生在远方的战争、暴力、苦难、死亡,那些就在眼前的不公、不义、粉饰、荒诞来到我面前,它们入侵不了我,但却塑造了我。让我更有血有肉、怀有悲悯、懂得他人。让我深切体验到自己正身处在人类共同体中,被时代被历史被更高的力量推动着。也让我更愿意去创造真善美,去服务更多,从被动变为主动,拿回自己的力量。
世界上的人都与我无关,但又息息相关。
——蓓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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